“如今的朝堂,进去又能做何。” 章惇顿了顿,正欲替他爹教育他一番,王雱率先笑道:“玩笑罢了,考还是要考的,做官为的是百姓,不是意气,况我爹希望我考取功名,为国效力,我自要完成他的心愿。” 章惇拍拍他背:“好贤侄。” 王雱末了又添一句:“若考得不顺心意,大不了还可效仿子厚叔父,弃了敕诰而走。” 他说这话时眉眼里透出一股不羁之气,青衫挂在瘦长身骨上,洒落隽秀,极是出尘不凡。 这小子,尽挑着爹娘的优点在长了。 与王雱分别后,随意进了座茶肆歇息,里头说书人正讲段子,仔细一听,竟还是他熟悉之人的段子。 “这王相公与苏学士虽政见不合,然皆为君子,既是君子,哪还有隔夜仇呢,这不,苏学士途经此地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