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处是不痛的,而始作俑者的邵大猪蹄子却神清气爽。 同一条棉被里,邵经年紧紧拥抱着她。 许久之后,他轻轻贴在她耳垂边柔声问:“还疼吗?” 她忍不住冲他翻白眼,怎么不疼? 她疼得都快晕过去了。 原以为这次他会像先前两次那样她一喊疼,他能放过她。 结果这次他非但没有放过她,还变本加厉把前两次都讨了回来。 “白芷,你左手手腕的疤痕是怎么回事?”他伸手将她圈紧,声线低沉温和,带着几丝暗哑:“如果不说实话,我再来一次——” “我说。”白芷忙求饶,心中暗自嘀咕:邵经年,算你狠。 “三年前,我割腕威胁严寒生和我母亲退婚,放心我当时割得不深,没有伤到血管,只是出血多,留疤了。”说完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