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听上去这么不矜持啊! 谢景澄的反应却比她还大,如玉的脖颈染上薄红,轻声道:“夫人既已醒了,自然无须......” “须!”杜沁然嘴比脑子快,中气十足道:“我是病者,我说须就须。” 面子与男人不可兼得,既然前者已经没了,那至少得尽力争取后者。 谢景澄鸦羽般的眼睫轻颤,不敢直视她,又低声说了句“冒犯了”,嗓音微哑。 他眸光落在杜沁然的唇上,如受蛊惑般缓缓凑近。 杜沁然也顺势阖眸,迎合般地微撑起身,动作间衣襟微散,露出肚兜的一段细红吊带,衬得她的肩颈肌肤愈发白腻。 谢景澄克制地不去看那片白得晃人的春光,轻轻闭眼偏头凑近。 淡淡的檀香与海棠花香交缠,暧昧难掩。 唇齿即将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