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凌,你不是最讨厌在医院过生日了吗?之前还说我,现在你再不醒来,我可是要嘲笑你的哦。”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话,顾明凌的睫毛动了动,就在我大喜过望的时候,顾明凌又再度陷入了昏迷。 我搬了张椅子,坐在他身边,凝视着他清俊的脸庞。 在日本的种种回忆浮上心头,我轻轻地哼着《直到世界尽头》。 “孤身一人,彷徨在大都市 就像被人丢弃的空啤酒罐 如果非要探究彼此的一切,才叫爱的话 还不如永久长眠。 直到世界尽头,也不愿与你分离 曾在千万个夜晚许下心愿 一去不回的时光,为何如此耀眼” 我答应过顾明凌,要在他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给他唱这首歌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