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着起身。 明明是洞房之夜,这新郎新娘却比平日里倒要客气许多,皎然从净室出来时,也不去看凌昱一眼,直接坐到妆奁前,由芙蓉儿伺候着绞发风干。 凌昱透过镜子和皎然对视了一眼,这姑娘那如避色胚的举止,叫凌昱不由冲着镜子里的新娘挑了挑眉,而后便自去净室梳洗了。 这莫名挑衅的神色,皎然只当没看见,不过等凌昱进了净室,便立刻回头催促芙蓉儿和彩絮儿手脚快些。所以当凌昱从净室出来时,皎然已经躺在床榻上了。 皎然听见床帘掀开的珠翠相击声,不由又往里挪了挪,虽然是过来人,但心里说不得还是紧张的。 今日两人的寝衣皆是红袍,红色衬得皎然愈加玲珑娇羞,比晨间的霞光还艳丽,叫人挪不开眼睛,而穿在凌昱身上,也显得他愈加矜贵出尘,虽是瞧着比平日里温和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