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洗。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扶夏脑子静下来想起陶知对自己说的话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季晏承两地奔波的辛苦他是实打实看在眼里的,今天刚好让陶知提了一嘴,这档子事堵在心口更是过不去了。于是斟酌半晌,推推枕边人小声道:“要不以后你周内上班的时候还是住在安城,周末再回来吧。”大晚上的不睡觉,这人又在这儿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季晏承揉了揉眼睛,一把将人揽进怀里,叹口气:“安城没有我的家。”名下房产比菜场大白菜还要多的一个人,现在竟说自己没有家,听上去就像个天大的笑话。扶夏没跟他争究,嗤笑了声:“不是还有老宅,真不打算回去了?”“老宅没有你,我的家在北城。”季晏承话音落地,扶夏沉默了。他能明白季晏承想表达的意思,一切尽在无言,只能往人怀里拱了拱,揽着他的腰把人搂紧了。一股暖流涌上心头,扶夏缓了缓,忽而出声,唤他...